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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6章 不服来战(第1页)

余长安满面煞气的起身,见到来人后冷哼一声,站了起来。张昌荣被身后的几个跟班扶了起来,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大叫:“李夫子,你可算来了!余长安要杀人了!您快替我做主啊!”余长安的眸底划过一抹戾气,冷笑道:“我要真想杀了你,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说话?”张昌荣被他的目光镇住,有些胆战心惊,一时间竟不敢说话了。是啊,他可是上过战场,听说还真正杀过人的主儿……此时,李夫子一脸肃穆地走上前来,他年近五十,面容瘦削,看人的眼神带着些说不出的刻薄。他目光逡巡着众人,片刻后落在了沈夭夭和江与文身上。李夫子不阴不阳地开口:“老夫两袖清风,在这国子监教了一辈子的书,平生最厌恶投机倒把之人。”“这国子监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!余长安,你可知罪?!”余长安嗤笑着,“夫子,您倒是说说,我有什么罪过?”“殴打同门,难道不算罪过?”李夫子说的煞有介事,满面怒容:“这国子监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!别以为你立了战功就能为所欲为!”说着,李夫子的表情变得越发不屑:“老夫最恨走后门的人,你们这样的,不配在老夫的学堂上求学!”余长安气极反笑。不配?这破地方他还不稀得待呢!沈夭夭眼疾手快地按住要发怒的余长安,悠哉地看向李夫子。“你清高,你连个进士都不是,怎么当上的夫子呀?”“我听二舅舅说,国子监的夫子可都是进士出身呢!”沈夭夭懵懂地看着李夫子,捂着嘴惊讶道:“不会是靠家里疏通关系当上的吧?”李夫子瞪大了眼睛,恼羞成怒:“你,你血口喷人!我什么时候倚仗家里了?!”沈夭夭笑嘻嘻的道:“这么着急?难道被我说中了?”“连三岁的娃娃都要被喷走后门,该不会因为夫子你就是走后门进的国子监,所以看谁都一样吧!”余长安对他略略做鬼脸。李夫子气的脸色铁青,指着兄妹俩半晌说不出话来。“喂!你们别嚣张!国子监这种地方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,我们都是各凭本事!你们敢不敢跟我们比一比?”张昌荣气急败坏地喊道。“是啊,敢不敢跟我们比一比?”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叫嚷起来。余长安斜睨一眼,不以为意:“好啊,三比三,随便比!你们自己挑对手,如何?”张昌荣一听这话,立时看向了沈夭夭。他重重地咳了一声,不以为意般指着沈夭夭:“那我来跟她比!”张昌荣看着沈夭夭,心中颇为嫉妒。一向听闻这个福运公主本事大得很,又颇受皇上的宠爱……然而思及此,张昌荣一时间不免有些心虚。若是他比不过,那可就丢了大人了!沈夭夭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昌荣,片刻后站了出来:“好啊!我们比什么?”见沈夭夭丝毫不畏惧,张昌荣又强行为自己壮了胆子。什么福运公主,一个三岁的小屁孩而已!他读了那么久的书,难道还怕她?这死丫头恐怕只知道喝奶吧!思及此,张昌荣多了几分自信,哼声道:“你说吧,我们赌什么?”沈夭夭笑眯眯地道:“简单。若是谁输了,谁就围着整个国子监,边爬边叫,说我是狗,如何呢?”张昌荣一听,眼睛都亮了。他恶狠狠地盯着沈夭夭,嗤笑道:“那感情好!你到时候可别不认账!”他一定要让这个死丫头出丑,让全国子监的人都看着!江与文在旁边担忧地抓住沈夭夭的胳膊,轻声道:“小恩人,别冲动行事……”他知道恩人有本事,可毕竟她才三岁呀……如何能比得过早已在国子监上了几年学的这些人?谁知,余长安先哈哈大笑起来。“放心好了,到时候,该哭的人可是张昌荣!”张昌荣迫不及待的叫人摆好书案,拿来纸笔,趾高气扬地道。“很简单,我们六人分为三组,一组一个题目,各自做策论或者诗文!看双方哪边赢得多,如何?”余长安懒懒地道:“行啊,谁来跟我比?”张昌荣其中的一个跟班,名叫孙知的人站了出来,“我来!”孙知的父亲亦是武将,只不过是最不起眼的骠骑将军,官居六品,他一想到自己若能打败余长安,给家族增光,就兴奋不已!而跟江与文对上的,则是国子监祭酒的庶子,郭敞。李夫子拿出三个题目,分给几个人,路过沈夭夭时还不忘瞪她一眼。“既然要比试,便要公平公正!本夫子在此,谁若是作弊,就再也不准进国子监的大门!”沈夭夭笑而不语。她和张昌荣拿到的题目,正好是以“柳絮”为题,作诗词一首。张昌荣拿到题目之后,不屑冷笑——他于诗词一道上最为精通,他就不信,那个三岁的死丫头还能比得过他!如此想着,张昌荣迫不及待研磨铺纸,开始撰写。沈夭夭不紧不慢。作诗词她的确不会,但谁让她活得久呢!为了打败张昌荣这个下三滥,她倒是不介意抄点华夏大地上,古人们五千年的智慧结晶了!沈夭夭沉吟片刻,用有些稚拙的字体,开始在纸上泼墨挥毫。不等沈夭夭写完,那边张昌荣已经开始叫嚣:“夫子,我写完了!”张昌荣迫不及待将宣纸交给李夫子,“请夫子品评!”李夫子接过,还没看,便冷笑着睨向沈夭夭:“怎么,公主难道还没写好?”他倒要看看,今天沈夭夭如何下得来台!一个三岁的小奶娃,会写什么诗词?沈夭夭笑眯眯的道:“急什么?不如夫子先看看手里那份?”李夫子冷哼,展开张昌荣所作的诗词,细细查看。“……燕忙莺懒芳残,正堤上、柳花飘坠……”李夫子念完了张昌荣的诗,连声喝彩:“好啊!好!”众学子听到张昌荣这首咏柳絮,也纷纷鼓掌喝彩。张昌荣得意地望向沈夭夭:“怎么,你的诗词,难道还没写好吗?”沈夭夭不理会他,只是将自己面前的宣纸交给了李夫子。李夫子一看那宣纸,表情立刻变了——“你,你这写的是什么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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