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上传来的麻痒,让我整颗心在此刻逐渐化开。我怎会不知道霍斯年是言出必行的人。只不过送我上天就算了,送我上飞机倒是可以的。我心中嘀咕着,自然地找到他的唇想要印上去,却被他躲开。“嗯?”我狐疑的看向他。霍斯年神色端正道:“我帮你只是想要帮你而已,不是以此要求你做这种事情。”“你想什么呢?你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感谢你吗?你不要想太多,我也只是单纯的对你有想法而已。”说完,我继续着刚才没有完成的动作。这一次,霍斯年没有再抗拒我的亲吻,只是将我揽地更紧了一些。痴缠的吻,让我们俩贴的更近了些。他的舌探进我的口中,挤进齿间的缝隙,破开阻挡与之相交缠。周围的气息被他全然笼罩,我的感官从未在这一刻这么清晰过。我用力捉着霍斯年的肩头,使得他发出“嗯”声的低吟。“晚晚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在唇齿之间低吟,一声又一声。“我在呢。。。。。。”我探出手臂,扶住他的后脖子,给他想要的回应。仅仅三个字,便能攻破他最后的防线。霍斯年将我腾空抱起,从沙发转移到床上。四目相对间,我竟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,侧头望向窗外。斑斓的霓虹四起,这一幕似乎格外熟悉。正当他解开我胸前的衣扣,刚刚触及白色蕾丝花边时,他的电话响起来。很好,关键时候总会有扫兴的东西来打扰。“电话。”我轻声提醒他。霍斯年轻轻啃着我的锁骨,恍若未闻。直到这个电话接二连三地想起,我不得不推开他。“你再不接,恐怕要耽误事情了。”霍斯年这才起身,将我的衣服重新穿好,包括那两颗解开的扣子,也一点点重新扣了回去。随后才去拿手机。“喂,什么事情?”他的声音带着情潮上来时,细微的急促。更有旁人不易听出的薄怒。“什么?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事情,霍斯年神色闪过一丝震惊的同时,望向了我。难道这个着急的电话,跟我有什么关系吗?霍斯年挂完电话,用最快的速度出门。我紧跟上去,不安地问道:“怎么了?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”已经很晚了,江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着急?霍斯年回避道:“你先洗澡睡觉,翔鹤他们已经下飞机,很快就会过来守着你。除了他们以外,任何人敲门都不可以开,知道吗?”听起来好像是针对我的,有些严峻的事情。这可是法治严明的国内,我不相信有人敢上门绑人。“你去哪,我能跟你一起去吗?”霍斯年低声安抚我:“你在这儿会更好,有些事情我去解决就好了。”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,但既然他这么说了,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“好。”霍斯年离开后,大概半个钟头后,房门外便传来脚步声。我透过猫眼向外望去,看到一晃而过翔鹤的身影。来的倒是挺快。我没有开门,乖乖地坐在门边,等霍斯年回来。这一刻像极了从前在墨西哥时的场景。那一次我独自一人在酒店里,等来的是受伤的霍斯年。不知道今天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