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远远地看着我,对我露出一个笑容。这样的他,现在的他,好温柔。会笑,会生气,不像从前结婚时,对我永远只有冷冰冰的一张脸。可从前他至少在法律的意义上是属于我的。那么现在呢?他随时可以属于任何人。就如同此刻,他是来找这个陪伴了他十年之久的女人。稍想片刻,霍斯年霍斯年便已经站在我身前:“聊得怎么样?有没有发挥出你的本事来?”我冷哼道:“纵使我有千般万般的本事,我也没有驯化一头倔驴的本事。”公然吐槽阮希柔是头倔驴,霍斯年不过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便进了病房。方才嚣张至极的阮希柔此刻没有半分刚才的气焰。“斯年,你怎么才回来。”她委屈巴巴地看着霍斯年:“洛小姐刚才叫来一个男人来欺负我,还把我的手机和五千块钱都拿走了。”我的天哪!到底有没有人评评理了?这个女人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的出口。霍斯年的视线落在我手上的钱夹子上,刚松开的眉头又轻轻皱上了。似乎在等着我给他一个解释。“你自己问她,刚才那个男人是救她的那个大哥。人家说自己手机坏了,钱包里的钱都泡烂了,他只是想要一点赔偿而已。”我随手将钱夹子丢回到病床上。要知道这个钱包也价格不菲,早知道也送给那个大哥,让他拿去卖了也能多拿一笔钱。“是,你说的没错。就是那个打着救我,实则想要侵犯我的男人,他要不是想对我欲图不轨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我在这家医院呢?”阮希柔的狡辩听起来好像还挺站得住脚的。还没等我细想,她又继续哭诉道:“斯年,一定是她,一定是她联合那个男人把我的住处发过去的。人家好害怕,你说那个男人不会是坏人吧?”我真服了。每次站在有阮希柔的地方,我的眼睛就会变得不舒服。因为白眼翻得太多了。霍斯年最终相信了阮希柔的解释。“你放心吧,我会让翔鹤叫人在附近守着。不会出什么事情的。”听到霍斯年的关照,阮希柔这才甜甜的笑起来。天杀的,这是修炼了几千年的绿茶?这么难杀?“那你晚上能不能在这里陪我?你在这我才会安心。。。。。。”阮希柔甜甜的声音在身后传过来,我不知道霍斯年是怎么回答他的。因为我已经离开了病房,我也不想知道他是不是要留在那里。总归,她跳湖这一计谋也算的上是成功的。无非就是那张嘴没有让霍斯年亲上而已。我想,只要她坚持不懈总归是能有亲上去的一天吧。毕竟只是想亲对方的嘴嘛,哪有这么困难。我自嘲的想着,慢慢走出了医院。许是思虑过多,导致我没有发现角落里闪过一道人影。那人跟了我一路,在无人的马路边一把拽住我的衣领,将我拖进了附近的巷子中。身后那双手十分有力,无论我怎么挣扎始终挣脱不了。“救命,救命。。。。。。”我声嘶力竭的呼喊声,却始终飘不出幽深的黑巷子。为什么我好好的走在路边会发生这种事情?怎么办,难道我真的要挂在这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