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挖不是不行,可就她这体质,风险有点儿大……
乔薇决定还是来软的:“知道了,我去问问鎏哥儿到哪儿了
说罢,乔薇药碗,迈步出去了。
她人都跨出了门槛,身后,又传来荀兰似有还无的声音:“乔氏,你这辈子可后悔过?”
乔薇顿住:“这辈子?没有
这辈子的每一段经历,不论好的坏的,都是值得她珍惜与回忆的。
人固然会犯错,但与其沉湎与过去,不如努力往前看。
有些人没办法往前看,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未来了。
“我有荀兰哽咽地说。
乔薇明白她是真的后悔了,只是千金难买后悔药,她打烂的一手好牌,再也没有捡起来的机会了。
……
夜色深深,一辆宽敞的马车驶入了青峰镇。
马车上,一个因连续多日赶路,累得面色苍白的小男孩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。
小男孩儿白白又嫩嫩,长了一张比小姑娘更精致可爱的小脸,睫羽浓长,随着他均匀的呼吸,像一双微微颤动的蝶翼。
马车上,还坐着两名衣着华贵的男子,一个年纪稍长,气质从容;一个年轻俊美,玉树临风。
二人也赶了不少路,颇有些累乏,正靠在车壁上,闭目养神。
马车行进了一段,车夫说道:“盟主,马儿跑不动了,先找个地方给它们喂些饲料吧
年长的男子挑开车帘,望了望正前方的客栈:“休息一个时辰。要一间上房”
“是!”
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客栈前,店小二高高兴兴地迎了上来。
年长的男子将熟睡的孩子抱下了马车。
三人进店时,恰巧被二楼厢房的一个“故人”看了个正着。
这位故人不是别人,正是消失已久的慕秋阳。
如果姬冥修与乔薇在这儿,一定会万分惊讶,因为房中不仅仅坐着一个慕秋阳,还有不辞而别的公孙长璃。
慕秋阳给公孙长璃倒了一杯茶,态度十分客气:“我听说,公孙阁主与姬冥修是旧识
姬冥修手下有七大高手的事,圣教未必全知,慕秋阳却是借着素心宗的便利,特地深入查过的。
公孙长璃面无表情地喝着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