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盯着自己脚尖,“两个。
说。”
温宁不是死不认错的性子,假如她真违背良知道德,自我检讨绝不打折扣。
可程博衍指的错事,是什么错事。
是她不听话,不想粘他。
是她不长眼,偏偏长了嘴,怼简文菲下不来台。
可叫温宁自己看来,她不是性玩具,更不是软包子。
她何错之有。
温宁嘶哑着声,“一错,不该在王姨面前增加暴露风险。
二错,不该跟简文菲争执。
只是这些?”男人身影侧过来,他身高一米八八,肩宽背阔,车窗外清晨白亮的光,投在他身上,在温宁身上拓出影子。
一团大的,辗轧一团小的。
剥夺她自尊,还要踩她向泥里,再低一头。
她红眼眶,“我不该明知道你有起床气,还打扰你休息。
我没有起床气。”
程博衍钳住她下颌,抬起来,硬逼她对视,“刚才是不是也哭了?”无论多少次,温宁依旧对他的敏锐感到惊心动魄,“没有,刚才是风吹到了。”
程博衍拇指摩挲她眼尾,茧子粗粗刺刺,温宁忍不住哆嗦。
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。
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,“说谎。”
温宁哆嗦更厉害,程博衍最不容忍她说谎,说一次教训一次。
她条件反射的乖觉,“我错了,绝没有下